2009年12月21日 星期一

錯誤

 

當一句話以"早知道"作為開頭時

就確認了自己的錯誤



夜裡

尤其是只靠著感覺而無法看見之時

總是讓人醉

就這樣說出或做出了錯誤的舉動



因為暗

讓人以為擺脫了一切

以為日光之下的道德禮教就此揭開



言行超乎意料

直至破曉黎明才揭露真相



錯誤的黑夜中錯誤的判斷了錯誤的氣氛而說出錯誤的話語與做出錯誤的舉止,而一切的前提便是錯看了對方。

 

 

2009年12月14日 星期一

我可以

 

我可以自己一個人清醒,雖然沒有人會無怨的叫我,有時又繼續昏睡,至少還是開始一天的生活。



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吃早餐,即使常拖到中午才出門。



於是,我也能一個人吃飯,也許吃完無法再多坐一下,有個人說說話。



我可以自己一個人無事在家,打掃、洗衣、整理書櫃,也許沒有人能知道我的居家喜悅。



其實,我可以自己一人逛街,也許跟散步沒兩樣,也沒人給我建議或肯定,但買買東西也還算自在。



也許,我還可以自己一人看電影,但其實更常的是在家看看DVD。



當然,我可以自己一人讀書,只是於瓶頸、煩悶或喜悅、有所感之時,少了人能訴說。



我還可以自己一個人度過假期,縱使少了點出遊的動力,只待在家好好睡一覺。



我可以於寂靜的夜裡自己一人熄燈、入睡,少了人閒聊,少了聲晚安,身旁的肥仔依舊挺著大肚子笑著。我知道,依舊還得睜眼看這新世界。



我可以自己一人做任何事,但你的身影已烙在腦海裡,如影隨形。每一刻都是新的一刻,是如此的不容易。一切,都只是與過去有別,對反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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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還可以不要因為自己的落寞而改變笑容。




  

2009年12月4日 星期五

方法論愛情

 

有沒有一個"方法"可以來討論愛情?愛情的感性中是不是存在著理性分析的"方法論"?

 

  

愛情似乎不該是一種捉摸不定、難以言說、只能感覺,很多女生都會問:"你為什麼愛我?你愛我什麼?",然而,再怎麼樣回答是不是都過於的簡化、片面、零碎?那為什麼還要這樣問?



我猜那是因為,我們都會想探究、想解釋,會想用邏輯的方法來找尋、確認一些因果關係。但是,人是這麼的複雜立體,情感是如此的難以用文字便能駕馭,我們又要如何認識、理解、陳述眼前的愛人?



每個人一定都有自己的方法。但這"方法"是潛藏的、未顯的,是在無意識的思緒反映中,是包藏於習慣與行為內。有"方法"的存在,才能藉由執行方法找尋出一些概念來描繪、認識、理解進而詮釋另一半的行為或現象狀況(通常是未明的)。但要注意的是,我們有可能會理解錯誤,畢竟要理解真實的、複雜的、立體的一個人是多麼的困難,理解與真實之間的距離是必然的存在。以一種方法來處理真實,本來就只是截取真實的其中一部分,也只有經由我們個人的"選擇",才有可能透過方法理解闡述。



於是,當迷失於愛情中的兩人起了口角,產生了誤解,這都是在所難免的,我們無法去保證或是有一套什麼強大的方法可以避免。但我們能避免的,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有這麼一個"方法論"的存在,有一個"方法論"就會有所侷限,也就是說你可能漏掉了什麼或誤解了什麼,是跟真實有差距的,也就是說"事情可能不是完全如你想的那樣",或者是"你認識的她(他)可能不是真實的她(他)"。因為不可否認的,總是有太多事情明明的在不經意時說過、展現過,明擺在眼前卻未被人認真以對,到了哪天出現了爭辯時,才突然的驚覺跟自己的印象是兩回事,兩人對於同一件事情竟可以有兩種迥異卻又對立的認識。



愛情看似如此的倚仗"感覺",但在交往的過程其實是該要理性的提醒自己,反省自身的"方法論",認識自己的局限,才有可能改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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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說的不只限於愛情,一切的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皆可同相同的置換。之所以講愛情,是因為自己的想法是產生於思考愛情之時。在思考愛情的同時,又孤燈夜讀著Max Weber的方法論,於是才靈光乍現的將兩者並置。



也許,在學術上我們一直說的主觀性與客觀性之爭或是方法論的反思,也不該只是學術上,生活就該如是的思索與實踐。

 

掉頭

 

一隻直航而前的船,太舊了,掉頭是相當吃力的!

--沈從文<囈語狂言 致張兆和 一九四九年九月二十日>《沈從文家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