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我總是會想像,
有那麼一群小孩子在一大片麥田裡玩遊戲。
成千上萬個小孩子,附近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大人,
我是說─除了我。
我呢,就站在那混帳懸崖邊。
我的職務是在那裡守備,
要是有哪個孩子往懸崖邊跑來,
我就把他抓住─我是說孩子們都在狂奔,
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裡跑,
我得從什麼地方出來,把他們捉住。
我從早到晚就做這件事。
我只想當個麥田捕手。
by J.D.Salinger <麥田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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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D.Salinger於2010年1月27日辭世,特將舊文至頂紀念。
2010年1月29日 星期五
在麥田遇見一個人
2010年1月18日 星期一
攤開
真誠以對。
我如何待人也希望人如何待我,若不,那大可不必說這麼多。
說在意,也得實際貫徹。
勿自以為的虛意替我找那麼多藉口與理由,好似為我想,卻只是便於行事。
勿以為這便是顧及我的感受,反正我也不會怎樣,便如此一再再三。
是,小事。但我厭惡於這堆理由藉口虛應故事。
2010年1月1日 星期五
霧中
也許我好像懂了,那一日你為何於山中遇霧會如此的高興,至今我仍抹不掉你的爛漫笑容。
大度山的冬夜,時常濕露凝歛,今日又是個大霧降沉的夜。街景迷濛中只顯見路燈暈染,畫面中僅有的光線好似梵谷之畫,風微微的帶著霧飄流,聚散凝逝。霧,抹拭了一切,以純粹的白。霧包圍著我,附著於臉龐,看見的卻也是看不見,確認的背後什麼也無法確認,迎面掌握的竟是不可捉摸。進入霧中,我自然的退據於記憶暗室,開啟了那一日猶新光景,細想之下才驚覺已過了五年。
那日,你於草山後山誤入了濃霧,正當驚訝於你的無懼時,你還開心的笑了,自然的安適的笑著。一展你一貫的眉頭深鎖,溶於其中。那一日之後(也許包括著之前),我的記憶中便沒有那樣的弧線,那樣白淨的心。是吧!於我面前,你笑的太少了,我好像難以帶給你歡笑。
坦白說,我遇霧時是會緊張的,懸著心謹慎步入,繃著神經至末梢也不放過,企圖望穿,嘗試辨認,走進時想著走出,於是我一直無法體會妳的笑,為何會如此的輕鬆。
今夜,我步行其中。似乎漸漸懂了。我還能再看你笑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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