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25日 星期二

【系列演講】「野」三小:運動?解嚴?我們的民主社會?




「野」三小



    -運動?解嚴?我們的民主社會?



拋棄為他人撿選立場的無意識舉動,對話的契機始有開啟的可能





 第一小演講:11/24(一)PM 7:00 

【面對政黨的顏色政治,學生運動如何還能有意義?】~陳信行 



講者簡介:


  (世新大學社會發展研究所專任助理教授)一九九○年學運總指揮之一,著有〈我的野百合—一個
1990年三月學運參與者的自我批評〉等文章,作為學生運動的參與者,有深刻的自我批評和分析。 






演講簡介:


  野百合,解嚴的早春,學生用一種社會中道的姿態現身,扛起了社會對於「萬年國代」的情緒。

  轉眼已近二十年,社會局勢起了變化,不過學生運動似乎也失去了以往的「國家與人民對抗性」,尤其晚近,在撲天蓋地的藍綠社會格局中,學生運動往往輕易就被標誌為政黨顏色,複製著社會的基本內部矛盾。然而顏色究竟是怎麼回事?學生雖然不外在於對立的社會現實,卻又能存在甚麼樣的意義?如果純正的價值還是可能的,我們又該怎樣讓「學生運動」還存在它的意義?





第二小演講:
12/01(一) PM 7:00


【國家暴力的歷史與記憶,從集遊法二十年談起 ~楊偉中



講者簡介:

  (社大講師)社會運動組織者,長期關注勞工與環保等議題,對於國民黨與民進黨時期的國家暴力皆有深刻體驗和觀察。



演講簡介:

  人說解嚴已經二十年,社會已進入民主,但在社會運動者的眼中,在底層階級的身體經驗裡,故事似乎不是這麼說的。

  日前陳雲林訪台,掀起街頭騷亂,部分輿論則同時發出了「威權長存」的聲心,似乎暗示著我們的社會將要倒退,民主體制將要收縮。不過,面對以一九八七年為界,斷裂地分割兩個歷史時區的說辭,是否不足?我們已經見到,即便政黨輪替了,國家的觸角依然藏匿在暗處,無論民主與不民主,國家都掌握行使暴力的合法性,那麼能否有新的角度,面對我們的「民主化」記憶?





第三小演講:
12/04(四) PM 7:00 

【有夢最野】~



講者簡介:

  (東海大學社會學系教授)學術的核心關懷是激進民主思想,以此關注社會運動、民族主義、多元文化與全球化等關連議題。著有《小心國家族》、《告別妒恨》、《四海困窮》等,也在報紙期刊上發表對社會現象具有歷史性兼具批判性的文章,提供反思的視野與空間。



演講簡介:

  對集會遊行法的質疑,僅能在言論與集會自由的層次上嗎
在言論自由之外,還有甚麼





想知道自己在衝三小?想知道別人在衝三小?那就到東海大學社會科學院的二樓教室來瞧瞧!

 

 


 

2008年11月18日 星期二

薄伽梵歌(節錄)

 

兩軍對陣,準備開戰



有修:黑天,我雙腳發軟,口乾舌燥,我全身發抖,弓從我手上掉下去,我皮膚發熱,我再也站不住了。我的家族面臨屠殺。如果這是勝利必須付出的代價,誰還要勝利,誰還要享受,誰還要生命呢?叔伯、堂兄弟,子孫,還有我的師父德洛那,他們通通在那裡。我不能把死亡帶給自己的族人啊。我怎敢企求以後還有幸福呢?不,我寧可不保衛自己。我要在這裡等死。



黑天:你是不是瘋了?這懦弱,丟臉的舉止是什麼意思?站起來。



有修:我怎能拿箭去瞄準史皮麻和德洛那?我寧可變成最卑微的流放人,也不要去殺他們。我痛苦極了,所有的決心蕩然無存。我顫抖,我心慌意亂。請指點我吧。



黑天:勝,敗,歡樂與痛苦其實都是一樣的。要採取行動,不要去設想行動的結果。忘掉慾望;努力超越。



有修:但你又慫恿我去打仗,去加入大屠殺。你的話很曖昧。把我搞糊塗了。



黑天:單單自我克制是不夠的。你不應該離群自閉。你不能沒有行動,我們之所以到這裡,是要來為世界效勞。



有修:是,我明白。



黑天:你必須超越所有的期望,全力投入戰爭。



有修:我辦不到。
黑天湊近他耳朵呢喃低語。我怎麼能做你要我去做的那些事?人的頭腦反覆無常,不穩不定,不可捉摸,容易興奮、瘋狂,容易騷動、暴亂,卻又無比頑強。要心神定靜,比要風止息還難啊。



黑天:的確如此。但你要一堆泥土和一堆黃金,一頭牛和一位聖徒,一隻狗和吃狗肉的人,通通一視同仁。頭腦比感覺來的強大。不假思索的才智卻又高於頭腦。才智之上,更有存在--宇宙亙存在這回事。這是你之所以為人,我們之所以為人的根本啊。



有修:我們總是被人生撥弄。我該如何下定決心?該如何抉擇?該用什麼毅力下決心,來作抉擇呢?我們彷彿被逼迫,被拖拉著走向邪惡。為什麼呢?



黑天:有一個方法可以免除這劑毒藥。



有修:什麼方法?



黑天改變了他的語氣。為了回答這個問題,黑天帶領有修穿過糾纏混亂的幻象之林。教導他古老瑜珈的智慧,以及神的行動之道。在兩軍對峙時,準備廝殺之際,他講了很久,很久很久。



有修:人一生下來就步入幻象之中。人生本來就充滿幻象,怎麼能獲得真理?



黑天領著有修慢慢穿經他靈魂的纖維,向他揭示他生命最深刻的活動,以及他真正的戰場。在那戰場上,不需要戰士也不需要弓箭,每個人必須孤獨作戰。這是至高奧秘。他為他顯示全部的真理,他教導他如何去開啟大千世界。



有修:我覺得我的幻象逐漸消失了。現在,如果你認為我還有沉思冥想的能力,請為我現出你的宇宙本相吧......啊!驚人的幻象啊,銳利的形像,莊嚴華麗,法相無邊,有如千萬烈日當空。我看見你,我看到整個宇宙。從你的身體,我看到星星,我看到生與死,我看到了寂靜。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我深受震動,我害怕了。



黑天:外象千變萬化,不過我確實是你所說所想的一切。我身繫天下,就像珍珠項鍊的細繩。我是大地的氣息,火焰的熱氣。我是萬象,是無相。我是魔術師經營的騙局。我是一切放光體的光芒。萬物在夜黑中歇息,在日光召喚下甦醒。我早已打敗這些武士,然而,自以為能殺死別人,或自以為會被殺,兩者皆屬謬誤。沒有任何武器能夠刺穿那時時曉示你的生命;火燒不掉,水浸不透,風吹不乾。不要害怕,站起來吧,因為我愛你。
黑天沉默片刻,恢復他和氣仁慈的形貌,繼續對有修說道「現在你可以支配你那神秘,難解的心靈,你能夠從另一角度去看它了。去做你必須做的事情吧。我自己永遠是採取行動的。起來。」





有修:我的幻覺消失了,我的錯失毀滅了。謝謝你,我的瞭解力恢復過來了。如今我意志堅決。我的疑慮完全消散了,你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 尚-克勞德˙卡里耶爾(Jean-Claude Carriere) <摩訶婆羅達>

 

 



2008年11月14日 星期五



 

剛開始

體會到一股隱約的難以安適



處於反覆的否定、抹除、削弱、批評、揶揄、攻訐、傷害之中

壓迫的難已呼吸

一次次的告訴自己"你什麼也不是"



空白、薄弱、單薄、貧瘠、不足、無心

我還有什麼?



於是

在意圖奮力之時

心卻虛了



於眼前的這個人

自己毫不認識



你是誰?

2008年11月10日 星期一

失物招領

樹濤



是一道道翻湧的灑脫

掃落一地山下大城的紅塵喧囂



於東海大度的坦腹緩坡上

若非有事

不然靜聽樹濤是何等淨心



那年我剛踏上兩行老樹相拱的文理大道

於黑暗環視中

見兩列微盞綿延

輕步緩行的我

便由那颯颯樹濤相伴



此刻風起東北

雲絮竄散於西南

文院一株綴紅花顫阿顫的

又見樹濤簌簌起兮





凌雨



是一道道顫心的驟弦

不時撥弄凝視車窗的反白記憶



於夜車飛馳的公路上

偶時驚醒

無奈望向窗外搜尋著自己的臉孔



那年我的離開開始了歸途

於日夜春秋之中

見熙攘客人錯落

懷著複雜心的我

任由那凌雨珠淚垂滴



此又向北疾行

追不到的便屬那遺失的記憶

窗上破風攜雨而至

又見凌雨冷冷滑落





靜聽樹濤冷觀凌雨

卻不敢面對空缺的自己



觀自身一切行事

無不慚愧心虛



於失去擁有之間擺盪

是懊悔終生亦或失而復得

我只好寫下一段零碎的字句

招領自己的心

2008年11月3日 星期一

重新

 

這一個多月來有許多的體悟



縱使樂天的我也有過質疑,曾沮喪過,或放棄的念頭





或許研究的路還離我很遠



而我是不夠也還未進入狀況



但這一個多月來也該對於自己有個交代





於是,無論此次重寫的結果如何



我還是會交件



作為這月孤燈夜讀的注腳



剩餘的若有機會就於面試時再說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