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9日 星期四

21棟記事

 

累了,不僅是身心的,是感覺,視覺,味覺,聽覺,知覺的。



於是,我無法也不能再處理感情的依賴,無法思考。



當撐著一背的酸楚,勉力的挺起腰桿,是的,眼要持續的對焦,手不可鬆懈的晃動。



攝影,現在只單單憑藉著感覺在進行,感覺是時候按下快門,感覺講者臉部的肌肉線條,感覺自我的呼吸/情緒起伏,感覺光線的細微轉異,感覺未知的下一刻。



於是,我懷抱著一股幽幽的失落,一個人跨上機車,劃過夜裡的東海。



我難以再對情感抱持著希望,如駛著難以靠岸的孤舟,看著自己的內心擺盪,卻無能為力,而背的疼痛時時的告誡著我,告誡我此處我無法依靠。



於是,我睜著眼看一切發生,卻無法介入,無法跨界,無法改變,無法預測。透過觀景窗,我將自己與世界隔絕,我冷冷的站在彼岸,有再多的熱情也無處播散,看那青春的歲月於嘻鬧間走過,而我於一開始便已決定了結果,將自己的感覺隱於多層鏡面之後,紀錄卻也只能也只是紀錄,而那恣意豁灑的,已超出了鏡頭能呈現的一切。



疲憊,跟隨著無處著力,囚禁著我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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