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月30日 星期日

月涵堂感言

唯有面對知識



意圖以自己的方式描繪腦中的圖像



才知道



自身面對知識的渺小



對字詞運用的狹隘





帶著沈靜 橫眉冷眼



不表態也不專信







這條路上 還有得走



2007年9月23日 星期日

不會消失的夜晚

音樂 的力量



真的能撼動一顆心





透過節奏



透過旋律 歌詞



透過蘊藏的情感



透過....

心的溫度 稀薄的空氣 緊握的拳頭

顫動的尾音 高亢的激情 堅定的眼神





一首"不會消失的夜晚"



帶著一股捨我其誰的堅決



字字句句唱出了力挽狂瀾



沈睡的人會自由飛翔 

在這不會消失的夜晚

任憑一切都化成雲煙 

對妳的思念永遠不變



阿信在那一瞬間 是無敵的





那是個抑鬱的慘綠心靈



仰天一嘯的與世界為敵



我可以不在乎 我可以不計一切



冰封了所有的永遠 

切不斷對妳的眷戀

還記得那天 妳說愛我不變

就算是輸了全世界 

也想再聽妳說一遍

我要妳永遠在我身邊





只為了一股傲氣 不妥協



只希冀一個願望 不改變



只想追求那驀然回首的愛 





即便 全世界皆笑我

沒有人與我並立



何懼?



即便 滄海桑田

連妳也都改變



只能微笑轉身 



何苦?



不知道妳現在是否寂寞 

未來妳有妳自己的路要走

才明白妳已不再承諾 

這人生到底帶點荒謬





就算如此



當我確信自我內心的決定時



依然義無反顧





哪怕只剩下淚



哪怕只剩下片段的過往



哪怕此生須得孤獨的走





只怕妳 漠視我





不知道妳是否記得昨天 

妳是我這輩子最思念的人

到如今妳已不在身邊 

妳的笑在我心底徘徊





我不會奢求 妳因我而感動



我只求 妳曾再回頭看我一眼





當妳回頭看



那夜 會烙進我心 



永不會消失  永遠

2007年9月22日 星期六

降生十二星座

有種人 

他人總是摸不透



就是有些人

在滿天星座的系譜下 無法歸類





我們總是會想三言二語的說出一個人的輪廓



就如在滿天星斗中 一顆顆的指出我們給它的名字





好像說出了什麼 我們就能掌握



說出了名字 我們就認識





再熟識的人 可能也只是露出半個側臉



就如同遊戲機一樣



用盡一切的銅幣 可能還是無法進入那系統謬誤的方格





認識 究竟要怎樣才能說認識?



行駛在瞭如指掌的城市街道中



究竟是伸入了心靈 還是只能在表皮的紋路穿行





一個人過了一輩子



是否曾感受過自己 認知到自己站的立足點是哪裡



還是在壽命的道路上



被推擠的 追趕的 不假思索的向前





人豈能被歸屬於降生之時的一個星座



命運 真是憑藉赤手空拳闖出





一人在迷宮中恣意的前行



無法標記 無法確認



一個孤獨的個體 在迷宮中只能仰天



望著令人暈眩的星空



意圖搜索方向 指引自己的孤獨心





但真的可能嗎?



就如遊戲人物一般



破台的結束畫面 依然一再出現



命運糾結



正如再熟悉的人 也不能全然透視





仰望蒼穹 看穿了十二星宮



我還是我



那無法歸類 孓然一身 置身迷宮心也是迷宮的我













我讀駱以軍<降生十二星座>有感

2007年9月19日 星期三

自嘲吧!無能

我還是會在意



得失心 存在





從小靠著一點機伶



伶牙俐齒 愛說話



每次都被說這小孩其實很聰明



然而成績卻一直極為平淡



一路過來



高中考不上公立



大學考不上國立





好在興趣倒是挺廣



這得感謝我老媽從小的讓我接觸



書法 音樂 繪畫 書本



不排斥 其實是喜愛



當然 有沒有天賦又是一回事





還是懵懂的高中時



認知到自己的地理歷史部份



有極多的潛力



在東山高中的依分數調班制度下



竟以地理一科的分數

填補了英文輸給其他人的分數



地理校平均40多分時 我只會錯大約一題

英文我考20分時 校平均也才50分





那時的自己 豪氣狂語



真的相信成績不代表什麼



我有他人所沒有的優異處



即便我放棄一科 也不至於與人差太多





進入東海社會之後



才發現原來我想要的知識



絕非是填鴨式的統一教材

而是如社會系這樣的環境



沒有所謂的死知識

沒有所謂的教科書



書 每次看都有新感受



自以為懂時 

與人討論卻發現自己根本差太多



每天都有著新的思考



對於時勢生活也有了新的視野





但說實在的 在大三之前



我還是沒有把心思法在書本





記得大二時遇到了阿本



從與他的認識後 

我受到了很大的思想撞擊 



每次和他說話 

他常會不留情面的罵我



甚至到他離開東海時最後給我的話語



還是-你不要再狡辯了!





一直記得他曾聽完我一次的討論

因為我提及傅柯



他當場劈頭就說:

"你傅柯讀幾遍了?等你讀到有不同想法時再來和我提傅柯"





他也說過他有個朋友



因為真的是太有內容了



所以無論考什麼研究所都考的上





這些話 很衝擊那年大二的我

這些話 很衝擊一個開始社會批判的我





大三開始



因為社會學理論 

我接觸了所謂大師的原著



因為歷史與人物 

我找回自己對於歷史與文學的興趣



原來在一句句迷濛艱澀的詞句之後

只消體會一句 是如此振奮



原來社會學 歷史 文學

是如此的互通親近



在這年 我轉變成新的一個我



我體驗到我的生命不能再割捨的閱讀



我了解到過去的國高中

自己是如此的虛度

學習的內容是如此的荒謬



有點遺憾



我的起步稍嫌太晚



但我希望 當我踏出這步

就不會再停下來





這一年下來 



有朋友曾和我說:

沒想到你原來這麼喜歡讀書



這一年下來



閱讀之於我 逐漸被他人看見





我不再是

"靠著一點機伶 伶牙俐齒 愛說話 卻沒內容"



即便 我的總成績排名依舊非常差





今天的事 我應該不會忘記



直到與趙剛談完

說了句謝謝 轉身離開



我才知道自己真的很難過



原來 對於我是否有內容的判定

終究還是得回歸到成績的反應



就如阿本說的



如果能力真的夠強

那什麼考什麼研究所都做得到





也許有一天 我會再次的跨出那一步



告訴認識我的人



我不只不是那國高中的我

更不是那大學時的我





原來所謂的知識累積



要脫離學術學院



受到他人的認可



是一條如此艱辛的道路





尤其是遭遇無數的失落



披戴著孤獨的布袍





這時的我想起鄭鴻生



也還記得是老瑩向我介紹鄭鴻生的



一直記得

陳光興在<去帝國:亞洲作為方法>的謝辭中寫到



鄭鴻生的知識產生在學院外

他的存在是朋友中的參照點與座標





這樣一小句話的背後



原來是如此艱辛



更該自嘲的是 我還在學院之內

助教?開先例?

聽了老瑩的一席話



我才猛然發現

原來自己的單純想法

竟然該有這麼多的考量





我只是單純的想當一個大一的小助教



能以大四的身分

回首過往的閱讀



以所謂有社會學根基的大四

去與社會學入門的大一對話



一起閱讀 一起討論



或許 對於我自己將有更多的收穫





我知道 我成績非常的不優異



制度之下 

老瑩和小幹的確是首選

他們兩個的知識與成績皆當之無愧





今天在T大廣場

我們與鄭志成老師的對話



我對你們與老師說:

"我願意不支薪也想當小助教"



鄭志成老師當下非常的支持我的行動



他說有這樣的心很好

系上應該還怕沒人要做

而助教薪水也不夠



鄭志成老師說他要去找趙剛老師

向他舉薦我 和他說這件事





之後老瑩在晚上突然的與我討論起這件事



他的分析 讓我有了底



這時我才發現我說的話

原來有這麼多的意義值得思考



他說他一半的希望我能如願

另一半的卻又不希望我能當助教



希望我當是因為

也許我們不應該以體制來扼殺一個有心的人



不希望我上是因為

其他也提出資格審查 卻沒上的人呢?



就算系上的錢夠

還是有一堆人可能比我有資格先上





我想 老瑩說的很對

我的成績...的確不夠格



即使我們都認為



成績不代表一切!

更不應該拿來當篩選的機制



老瑩說他很期待

期待我這個先例

看社會系如何面對這樣的體制扞格





在此我得感謝我的朋友老瑩



他不避諱的指出問題 點出我的缺點



對於體制即便我們有再多的批判

能力的認可 是我自己該兼修的





多謝你的語重心長 



讓我對於這事件 心裡有了底

2007年9月18日 星期二

感情的玫瑰

感情



就是感受你我的情緒吧





當身為他人的另一半時



就多了另一個角色 男(女)友



而這也只是每個人生命中的一種角色





一個人 以我現在來說



是個大學生 學習者 



更是我爸媽的兒子

是我們家的長男



也是許多人的朋友 許多女生朋友的好姊妹



可能是個暗戀者 

也可能做一個質疑者



角色 沒有絕對 沒有互斥





面對愛情的迷亂



面對家庭的包袱



面對未來的人生選擇



都只是再當下用自身不同的角色去思考





生命 就隨著時間一直往下走



姑且不論 

是否能在短暫生命中綻放不可抹滅的光芒



一個人至少得做到



站在當下回首過往時

看見自己過去的用心付出

思考過去的感受體悟

記取經驗 認清自己



畢竟 生命的每件事



皆共同型塑了自我的心靈



在那緩慢的過程中

自己與自己對話



去描繪出內心的感受

在描繪的過程中發展完全





無論遇到什麼事情



讓自己在暗夜中獨自一人的靜下



去感受 去享受 

那樣脫離軀殼的心靈思緒



問自己 



是否虛度 是否悔恨





當在孤獨的思考中體悟



那樣的自己 是不同於過往的



能有種認清這事情的展露



帶有著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絕對自在



從容 自信



因為 自己已經蛻變已經看清





感情 不也就是這樣



只是再進一步的推演至自身之外



是感受你我的情緒



帶有互動性的





以一種頂視的角度



用生命歷史的角度



看待 感情





有沒有?分或合?猶豫?迷惘?



以沙漠玫瑰的方式來看



這些都不重要





唯一能讓人讚嘆而永恆的



是那綻放於沙漠



深紅如血的 玫瑰

2007年9月15日 星期六

開學前的自己

好些日子沒有坐下來讀點書



不知道是不是有直接的相關



讀書的多寡 和 網誌的書寫頻率

看似有些關聯



這兩個禮拜多來



一直在做物理性的身體遷移

也坐遍了各總交通工具



名副其實的走出了原本的生活





是該再次開始拿起書



讓自己的心靈再次填滿





這暑假開始的思沙龍



讓我有種被侵蝕的感受



一絲一絲剝奪我這一年多以來累積的內容





我果然還是不夠



在密集的智力磨蝕中



如此快速的耗損





大部分的人到了大四



都會開始做所謂的人生規劃



考研究所 考高普考 出國 當兵 工作



為了這些得開始準備



補習 加強外語 做研究 增加人脈





而我現在 只想慢慢的補足內容



書想讀的還太多



自己的能力還差的太遠



思考的縝密語細緻還不夠



批判的深度與週嚴也差的太多





就這樣吧!



想做什麼就用心的投入



課很多很重也義無反顧



至少也要被操才會知道自己不足





就像老媽說的



你還想一年做好一件事



這也太貪心了



多少人一輩子也只能做一件事





接下來的這幾年



我要做的還是一樣



找尋自己 感受自己 了解自己 做自己

2007年9月7日 星期五

畢旅的回憶

原來



在那天碼頭旁的橋上



才是我最自在的旅程

才是我心中的歸屬





這8天的畢旅



就在玻璃瓶的碰撞與酒後的呼喊聲中度過



就靠在吉寶的肩上沉沉睡去中駛過



就在朋友間調侃中流過



就有一餐沒一餐躲避辣酸中閃過





說實在 很累



內心總是會顧東顧西



一顆心 無法遺棄





當自己走在芭達雅的鬧區中



像探險一樣

在語言不通的陌生都市中穿梭



直到腳底板發酸



才發現原來自己不適合這樣的旅行





我想在多年以後



我還是會回憶 

還是會想起這8天



而最讓我融入與陶醉的



是在那橋上的歌聲





如果說生命就像旅程一樣



那旅行也該像生命一樣充滿意外的未知





如果旅行可以在行前一張紙上說的完全



那何必要去旅行?





即使杰哥

努力的介紹景點 努力的融入我們



早已訂下的每個的行程 就是少了點什麼





在那晚風中 那橋上的漫步



我找到填滿那控缺的內心充實





街頭演唱者的一把吉他



一隻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的大狗



杰哥的簡單歌聲



所有的人跟著合唱



音樂 節奏 身體的擺動



高昂的情緒 激動的情感

就在這氣氛下傾洩





這行程 

沒有對象 沒有目標



沒有策劃與表演的導遊

也沒有一昧跟隨接受的遊客



這行程 是在一種氛圍下

沒有受施者的互動中



像生命中的插曲一樣



是如此的意外突然



卻又如此的扣人心弦





在那橋上



我自己也不自覺的 開口唱起了歌



因為那份感動 讓我自在





那橋上的歌聲



我會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