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慣例中
於夜晚返回已不屬稀奇
依循著幾條熟悉的路徑
鑿於大平原上的縱痕
只因有跡可循
縱使入夜後下了場大雨
依舊無法沖淡
時常在那沒頭沒腦的一人奔馳時
還真釐不清自己是該歸屬何方
近鄉的情卻與流亡的潛逃也只差之毫釐
離鄉的再回首與異地的茫然惆悵或許身影相同
雨滴打在衣上的鑽心與成千飛蟲殉死的刺痛也無法區辨
應是路太黑
什麼都分不清了
只剩剛升的月
略帶澄黃的光
緊緊相隨
月亮低眉俯視著我的行跡
有了方向似乎便說不上流浪
我依舊難以跳離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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