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9日 星期二

夜鳴

 

一早便出了門

說不上庸碌,也不算忙亂

只能說時間毫不留情的將我遠甩於後頭

恍然間捫心自問

怎麼就這樣過了一白晝?



上午的讀書討論

原道是攜兩本書去默默的低頭聆聽

熟知突然換成是我替桑兵的書作一番介紹

幸虧結束後大家給予評語皆屬正面



接著坐在管院的中庭發呆了許久

陽光開始傾斜

館院的東北隅有三棵樟木

樹影頑皮的緊緊跟隨著光

無忌憚的舞躍於管院的迴廊與窗下的白牆

這該是東海最美的一刻

我站著,只剩感動。



午後兩刻鐘

以再擅長不過的散漫步伐行走

晃蕩著身軀走至文院

與星光有約於午後

是該好好思考接下來該踏哪一步



待我步出文院時竟感到餓了

以輕快的腳步想像飛翔

腦海裡一直忘不掉文院的中庭

在我撞見時的那一隻隻紅蜻蜓逆光飛翔



途經博雅

又進去看看是否摯友皆在

哎!錯過了嵩淵情感豐沛的"愛在諸羅"

不久便已不怎麼特別的步伐走回了窩

(是步伐不怎麼特別,還是跟我一道走的大姊頭不怎麼特別?)



最後的光芒擠進了我窗

陽光失去了正午的萬丈縱橫

孱弱的停留在牆角

而我隨口亂吃了麵以後

和衣而臥



掙開眼

看見的是只聽見讓人灑放四肢舒坦於天地的蟲鳴

這是東別,該是最喧囂之處

那蟲兒忘了這該是東別

諦聽著,油然於內心深層的熟悉

勾出不該屬於這夜晚的記憶

 

(但怎麼會一躺就睡到晚上11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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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則留言:

  1. 可惡...

    是我不夠特別拉,我承認

    是說,聽了嵩淵豐富情史

    其內在理路之複雜

    還有誰能一爭"特別"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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