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17日 星期三

"解"知識的後現代

  在現代社會中,「知識」有著不易於被質疑的位置,而「科學」也接近

等同於合理性,在一種我們習以為常或是習焉不察的狀態下,利奧塔對於這

樣的「知識」作出了解構,去分析每種習慣背後的預設思維,還原了原初意

義的本質。

 


  利奧塔分別先以兩個章節處理敘述性知識與科學性知識。敘述性知識的

模式是與傳統知識相契合,是一種透過各種地位(主述者、聆聽者以及敘述

中的主角)組織編排而成的。主述者在當下也扮演了聆聽者的角色,或者是

借用故事主角的名字來敘述自己所想表達的東西,並且主述者還決定了該如

何敘述,才能使人聽的進去。這樣的敘述性說法所論及的似乎是屬於過去,

但事實上通過覆述行動,這些敘述就超越了時間性,再次的復活於當下。而

科學性知識則該區分為研究與教學兩個不同的策略,科學在利奧塔看來是很

多種預設標準或規則的集合,科學的成立是基於實證法的,只消提出證明讓

人相信事實正如我所說,並且同時無完全不一致的證明,那就構成科學,一

種共識下的真理性陳述。在這樣的情況下,科學的存在與否則必須要取決於

是否有無一群能力相訪的同行在論證和辯駁中討論而定,這樣的要素也構成

了科學教育的存在,是確保上述的過程及傳統得以不斷的再製重現。

 


  敘述性知識與科學性知識不同,敘述性知識無合法不合法之問題,即或

有之,也是看主述者、聆聽者與指涉物三者之間的關係而定,在「語言競賽

」之中,獲得認可。敘述性知識被接受者認同了、在生活中運用了,它就是

合法的。而且不會只有一種是合法的,而是在一個社會中可同時存在不一樣

的說法。但近代的知識史演變至今,卻無視此敘述性知識之特性,以科學性

知識去要求它,只有一種經由學院中研究人員考證認定的真相,並對敘述知

識提出質疑,說它們永遠無法用論證或證據來說明。近代知識史這個合法化

的特徵,乃是近代追求合法化的文化表現之一端。

 


  追求社會政治合法化與新的科學態度結合在一起,主角英雄的名字便換

成了人民。人民的共識成了合法性的標誌,而人民所創造的競賽規範標準模

式,就是所謂的公開辯論。人民辯論什麼是正義、什麼是不義,這與科學

圈內辯論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用的方法是一樣的。他們累積民法知識,就

像科學家累積科學定理一般。他們改進共識的方法,就如同科學家依照他們

研究所得,生產新式的「典範」,修正舊有的規則。所謂的「人民」,特別

是人民組成的政治機構與制度,不僅僅以獲得知的權力而滿足,他們還要制

定法律。如此一來,人民不但可以演練他們的能力,諸如怎樣以定義指稱性

的說法去決定何者為真理,同時也可以用命令性的說法來宣佈何者為正義。

因此,利奧塔認為現代社會的民主改變了敘述知識,而人民也不再是屬於傳

統意義的人民。而各種的知識皆必須面對自身的「解」合法化,此一現象事

實上也就是後現代世界的狀況。

 


  哈伯瑪斯在《合法化危機》一書中認為:由於資本主義社會對技術控制

的工具理性過分依賴,而產生了一系列的危機。在哈伯瑪斯的論述過程中可

以看出在人類歷史的發展過程中,隨著對外部自然的控制增強,世俗知識日

益脫離世界觀,而科學最終建立起解釋外部自然的壟斷權,而今日社會科學

不再能承擔起世界觀的功能,而這成為知識體系區隔的侷限性。在這樣的人

類社會化模式受到質疑時,從而形成了個體的終結問題。在科學技術的創造

過程導致全面割斷以往的歷史,導致人類身分特性的改變。在當代社會學中

可以根據合法化概念的形式與內容來界定合法權威的類型,而有爭議之點是

在於合法化與真理的關係。如果人們關注由於系統的缺乏意義資源而造成的

動機機制危機,那就必須假設存在這種與真理的關係。也就是說合法性消失

的非偶然原因只能源於解釋系統的獨立的演化,而那些系統則全面限制著社

會的適應力。而哈伯瑪斯面對這樣的危機問題時,試圖以
交往理論來建立共

識社會,用以解決這樣的危機。

   

  利奧塔則以「解」合法化來意圖化解此危機。他在〈教育及其通過運作

效能所達成之合法化〉中所說的後現代的知識已不再是我們所認知的「科學

」,
而教育的後現代:教授的能力已不如記憶庫的中工作網,而在創新「步

法」、新競賽策略方面,單一教授的能力,也比不上科技整合的研究團體。

更讓人反思合法性在近代知識史中所佔的位置。

 

 

 

 

 

 

我讀Lyotard<後現代狀況>[第6章-第12章]心得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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