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28日 星期五

主持的再思考



這是個倦怠的三小時



主持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不容易不只是在於講演的落落大方難



更費盡心力的則是在於討論的互動





開場是困難的



開口瞬間

突然感受到以愛老師說的現代人對於詞彙的消逝



看著台下的同學、長者

實在不知道該是用什麼辭彙來含括統稱



尤其是這樣的小型討論會

更不該以聽眾這樣的用詞疏遠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這問題 直到最後我一直都無法搜尋到適當的句法用詞





結尾是困難的



原預想能圍繞著<滅頂與生還>的核心討論來總結

然而討論的過程是不斷分支出去的



我的無能導致無法攫取出一條明顯的脈絡



在緊張之下

更是猶如以愛老師說的

我的詞彙一再的重複





隔了一晚再回首



恍如隔世





討論中的對話



同學提出的疑問

以愛老師縱使無法正面解答也拉開了更廣的視角



而師丈的適時發聲

緩而深刻

拉高了問題 直指人類生存的本質意義





再思自己莽撞的話語



實在有的感到疏遠與訝異





個人生命的延續是不是作為人類本質的最高價值目的的意義?



如果撐開了這樣的思維



如果生命長度不是最高的最主要的



那如作者李維這樣的人

是不是談論他的死已經不再有實質的意義



倒是我們該去看他在有限的生命中

綻放了什麼?留下了什麼?給予了什麼?





其次



在這樣的場合聽見有人談論霍布斯所論的自然狀態

實在是讓人雀躍 更引人深思



如果霍布斯所說的那樣個體之間互相殺戮的人吃人狀態為人類的最初



那是什麼時候?為什麼?



人會變的因為自己的生存導致了他人的死亡而愧疚?

而這樣的愧疚適足以向個幽靈般的不散

這樣的愧疚足以再次的殺死這個人



如同我隨口亂說的"界線"

現代的我們習慣於畫界

像是費孝通說的差序格局般



我們不斷的變換自己所認知的界線

用來區分出我群與他群的分野



自然狀態下的個人

那界線就只包含了自身



當這界線開始向外擴展之時

開始有了群體的認知與認同時



而原初的那種個人為了自身的生存而可以不惜一切的原始權力卻消逝了



或許這牽涉到"集體意識"的展演討論





我想我還是疏淺的



或許該好好的去讀霍布斯是如何討論這樣的問題

再去看突爾幹是如何講述集體意識



也更該如以愛老師所說的

或許我們都該重新再看一次李維所寫的<滅頂與生還>







最後



感謝東海思沙龍團隊如此的信任我

給我這樣的重大任務



不求有功只求無過





更感謝以愛老師今天與我的通話

您給了我很大的鼓勵



也讓我再次的思考恍如隔世的字句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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